“小红，你跟陈方学坏了。”
陆红枫看到面带笑意的小红，忍不住说道。
“从主人那里学来的，怎么会是坏东西？”
小红倒是毫不在意：“就算是坏东西，我也不在乎，只要能帮到主人就好。”
“唉，没想到未来的炎龙王，竟然会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。”
陆红枫不禁感叹道。
“这些都不重要。”
小红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而是问道：“红枫姐，你给她的静叶，是真的吧？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陆红枫说道：“要是给她假的，我就彻底成你们的帮凶了。”
末了，她补充道：“不过就算是真的静叶，能不能救她，也还是不好说。”
“要的就是真的。”
小红说道：“如果是假的，她尝不到刚开始的甜头，也尝不到之后静叶在主人面前失效的绝望，那就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了。”
“小红，你……”
陆红枫有些诧异地看着小红：“你现在越来越像陈方了。”
…………
“颜儿，”圣后温柔地说道，“我虽然在圣宫之中，但是你在东域的事情，我可是全都知道。跟我说说，你和那个陈镜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啊，陈镜啊，这个……”
圣凌颜先是松了一口气。
在圣后说到“你在东域的事，我全都知道”的时候，圣凌颜是非常紧张的。
虽然父后带给她的压力远不如母君那样大，甚至可以说，在绝大多数时候，她只有在父后面前才能得到真正的放松。
但是毕竟做贼心虚，他真的很怕自己和渊邪合作的事情暴露。
如果这件事败露，母君会暴怒，父后会悲伤。
虽然实际上她和渊邪一起，并没有干什么真正危害圣界的事情，甚至可以说，是在给圣界培养一位未来的中坚力量。
但是她毕竟是圣女，是圣君的女儿。
她的出身，注定她和深渊生灵只能有敌对的关系。
所以这件事，几乎是死也不能败露。
而除了这件事，她没有什么事是不敢在父后面前说的。
“陈镜啊，他……”
不过谈到陈镜，圣凌颜这个活了上千年却没有任何男女感情经历的女人，却是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了。
“颜儿，你已经成长为能扛起一片天的大女人了，这种事情还有什么羞于启齿的吗？”
圣后有些不高兴地说道。
“父后，不是颜儿不想说，”圣凌颜赶紧解释道，“实在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比较复杂，我不知从何说起！”
“有什么不知道从何说起的，”圣后说道，“就从你们第一次见面开始说，我可是知道，你在东域找他都快找疯了，这些事情肯定都记得很清楚吧？”
“好吧，父后，那我就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说，您可别笑话颜儿。”
圣凌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因为她迅速回顾了一下，她和陈镜从头到尾似乎也没经历过多少事，但是自己就稀里糊涂地把他牢牢记在心里。
甚至她都不知道陈镜对她是怎样的看法，对她有没有真正的感情。
甚至她还没有百分百确定陈镜的身份。
这样看来，似乎她一直在一厢情愿。
对于她一个圣女来说，似乎有点丢脸。
“有什么可笑话的？”圣后恬淡地笑着，“都是人之常情，更何况你大姐总是不愿意娶亲，你也一直没有动静，我都怀疑有生之年能不能抱上孙女。”
“父后，你这不是瞎担心吗……”
圣凌颜有些无奈。
自己的父后有些时候像是深不可测的智者，有些时候却像是最最最普通的一个世俗男人。
堂堂圣后南宫清辉，竟然天天惦记着抱孙女，如果传出去，这是多么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情？
“你懂什么？”
圣后眉头微蹙：“圣族血脉生育儿女本来就比普通人族困难，精纯到你这个层次，就更加困难。
你现在没有成帝倒还好，要是像熙夜那样成了玄帝，想要生孩子你知道有多难吗？”
“切，生个孩子能有多难……”
圣凌颜忍不住嘟囔道。
“颜儿，你翅膀硬了是不是，敢怀疑父后的话了？”
圣后不满地说道：“圣族玄帝生孩子有多难，难道你能比我清楚？”
“那你和母君还生了……”
“嗯？”
圣凌颜最终没敢继续说，只能苦笑一声：“父后，你刚刚不还是说我是能独自撑起一片天的大女人吗？现在怎么又怪我翅膀硬了？”
“你的翅膀确实硬过头了。”
圣后的目光颇有深意：“连你的母君，都知道不要和我争辩。”
“父后！颜儿错了！”
圣凌颜赶紧求饶。
“别废话了，赶紧说你和陈镜的事情！”
圣后也不计较，赶紧翻篇。
“好吧，我和陈镜第一次见面，是在东南城，那时候，我以为他是一个假扮算师的江湖骗子，而我正好想要除掉圣冰影那个家伙，就想利用陈镜……”
圣凌颜也是赶紧就着台阶下，开始讲述起她和陈镜的故事。
……
“父后，我经过调查，我怀疑这个陈镜，其实本名不叫陈镜，而是叫做陈远，您知道陈远是谁吗？”
圣凌颜讲完故事，开始讲自己的发现。
“陈远？”圣后想了想，“难道是跟陈方有关系？”
“哎呀，我的父后真是冰雪聪明！”
圣凌颜忍不住夸赞道。
“别废话，赶紧继续说。”
圣后却是没有吃这一套。
“经过我的调查，”圣凌颜说道，“这个陈镜，极有可能就是陈远，而陈远是何许人也？他正是陈方的哥哥！”
“陈方的哥哥……”圣后若有所思，“当年青月的确说过要帮陈方找到他失踪的哥哥。但是你怎么确定陈镜就是陈方的哥哥？”
“父后，您看啊，纵观圣魔两界，能达到玄王境界的男人，有几个？在陈镜出现之前，只有一个陈方！但是如果是陈方的亲哥哥，是不是极有可能不输给他？”
“嗯，有道理，就像熙夜和你。”圣后点点头。
“……”
圣凌颜顿了一下，继续说道：“另外还有一点，我能看出来，那个陈镜的脸是经过伪装的，虽然我没能完全看穿他的伪装，但是也能看出个大概。”
“我甚至还画出了一张图，父后你看，是不是和陈方很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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