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就是这样从灵界抓了一个‘神’回来？”巫妖看着艾伦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艾伦的灵魂居然那么强大。
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，艾伦向巫妖分享了自己一部分秘密，比如说昨晚在灵界的那场冒险。
他将自己在灵界的经历都告诉了巫妖，因为两人要研究新的修炼方法，那艾伦在这方面就不能说谎，虚假的信息只会给巫妖带来误导。
这其中就包括艾伦与瓦伦蒂娜的战斗细节，当然，艾伦使用系统对灵魂进行了两次强化这件事肯定没讲，这是艾伦自身的秘密与灵界无关。
“照你这么说灵界是一个唯心世界？”庞切斯特陷入了沉思，他觉得灵界应该不是像艾伦说的那样，但是他又不好解释灵界那种近乎奇迹一般的赶路方式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灵界宇宙没有空间或者方向这一概念？”这时艾伦提出了他的猜想。
虽然巫妖懂得的知识比艾伦要多得多，但是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，他们俩是站在同一起点的，甚至去过灵界的艾伦还要比巫妖懂得更多一点。
艾伦的发言非常不符合常理，但是却让巫妖豁然开朗，此刻的他就像是顿悟一般，脑海中爆发出许多奇思妙想。
艾伦继续阐述自己的猜想，道：“要是灵界本身就没有关于空间的宇宙法则的话，那么从一个地方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地点也就不是什么难事，而个人的思想就是实现这一点的钥匙。”
“你说的很对，但是不完全对！”巫妖显得非常激动，似乎有一种冥冥之中的秘密即将被他发现。
庞切斯特现在的状态非常特殊，就连艾伦都看出来了。
他这是要顿悟了？
“继续说你的猜想，不要停！”
拜前世的各种电影、电视剧、小说读物所赐，艾伦的脑洞大得离谱，这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正是巫妖现在所需要的。
隐隐约约中巫妖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，只不过被他下意识的忽略了，所以庞切斯特现在需要通过艾伦来点醒他。
只是先前庞切斯特说艾伦的猜想不完全正确，反倒是让艾伦开始冷静沉思起来，不敢大胆的发言，这下巫妖可急了，生怕灵感就此流失。
所以他自顾自的开始说了起来，不能让思路停止。
“没有空间，这正好和《灵界猜想》里的一个观点佐证：灵界无处不在！
灵界无处不在，所以契约才能在物质宇宙的任何一个地方签订，因为所有的契约都是由灵界见证的。
这也就说明两个宇宙是相互影响相互联系的……只是为什么两个完全不同的宇宙会产生联系？还有什么，还有什么是我没注意的地方？”
庞切斯特强迫自己思考漏掉的地方，这种答案明明近在咫尺，然而，自己却发现不了的感觉非常难受。
“果然，做学术的脑子就是好用！”艾伦在心里想着。
明明自己比巫妖更了解灵界，但是经过这一小段的功夫巫妖对灵界的理解就远远甩开了他。
“灵界无处不在”这一猜想就在刚才艾伦看的书中，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将它们联系在一起。
同时，艾伦也在反思自己刚才发表的想法，到底在哪个地方出错了。
“要是没有空间概念的话，那灵界岂不是一个二维宇宙？但是我在灵界的时候，可是拥有实体的啊！所以我之前的猜想是不对的。”可能是受到了巫妖的影响，他不知不觉就说了出来。
“我想到了！”
巫妖突然的举动吓了艾伦一大跳。
“你在灵界是不是不能在漂浮在宇宙中的大陆上使用穿梭的赶路方式，而在空旷的宇宙中可以？”
面对巫妖的提问，艾伦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，于是便点了点头。
“我已经想明白了，你看这种现象是不是跟做梦更像？”
寻常人做梦的时候，在面临场景转换总是会省略掉赶路的过程，突然就到达目的地，巫妖指的就是这个。
艾伦的眼睛开始瞪大：“你是说灵界其实是一个‘梦’！”
艾伦和巫妖的背脊同时开始发凉，究竟是多么强大的“人”，做的一个梦都能形成一个独立的宇宙。
虽然不敢相信，但是如果将灵界比作一个“梦”的话，一切就解释得通了。
因为是梦，所以灵界中才没有物质，全都是灵魂体。
这一刻，艾伦与巫妖同时参透了灵界的本质，仅仅用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，而且只有两个人参与！
虽然灵界是“梦”，但这并不影响艾伦他们想要从中研究出一套全新的修炼法。
即使灵界再如何虚幻，但它毕竟运行出了一套独立的法则。
这也就让巫妖找到了研究方向的突破口。
就是艾伦曾经见过瓦伦蒂娜使用的那一套特殊的符文，他可是亲身体验过这种符文的厉害的，砸在身上老疼了。
只是这种符文怎么用？从哪里找这些符文？又成了问题。
所以艾伦和巫妖现在需要一位通晓灵界的土着来帮忙。
于是两人的目光同时看向了那座水晶棺材。
“偷听了那么久，如果你还是保持无动于衷的话，是不是有些太不礼貌了？”艾伦沉声道，语气中充满威胁的味道。
似乎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伪装下去，所以棺材中的“瓦伦蒂娜”睁开了眼睛，只是依旧被困在其中，无法出来。
“你们是怎么发现的？”棺材当中的“瓦伦蒂娜”问道。
虽然这样问，但是“瓦伦蒂娜”一点慌张的表情都没有，因为她早就是人家的阶下囚，不会比这更糟了。
“哼，怪你自己吧！”
其实刚开始艾伦和巫妖都没有发现异常，直到他们俩说出“灵界是一场梦”的那个时候，在棺材中偷听的“瓦伦蒂娜”自己产生了灵魂波动，从而让两人察觉。
其实也不能怪她没有注意，因为要是别人告诉你，你的世界是假的！
你肯定也不敢相信。
关键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，因为艾伦与巫妖的推理完全符合灵界的情况。
在世界观近乎崩溃的情况下，还能注意自身安全，那简直非常人。
【作者题外话】：不好意思，昨天没更。因为我最近要论文答辩了，然而我的论文草稿被打回了三次，这两天正在拼命重写，经历过的朋友都知道，论文答辩前的这一段时间是最烦人的，在最后一次提交，老师说过了之后，当时我激动的要死。这两天时间只睡了五个小时，今天还是忍着困意抽出了两个小时，码了一章小说。所以请大家谅解一下，我并不是故意断更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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