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为什么讨厌我？”乔纱依不自知地委屈着。
“还用说吗？因为我不是姐姐啊。”苏韵欢嗤之以鼻，不屑摆在了明面上，视线鄙夷。
乔纱依坐在沙发上的身形摇摇晃晃，如果可以她想晕一个，用她的脆弱被打击来谴责苏韵欢过分的刁难。
“好好想想我的话，会让你受益匪浅。”苏韵欢优雅地端起杯子喝着乔纱依给她倒的果汁。
被特意提醒，乔纱依也顾不得被自己想要讨好的人厌弃，她也隐约感到苏韵欢说的话很重要，就是不得其法，领悟不了其中的含义。
纪水香拿着所谓的要给她登刊发表的作品给苏韵欢后，才发现女儿闷闷不乐地坐在那里，也不懂跟客人聊聊天解闷，皱眉女儿不懂交际，不会处事。
“那就有劳苏编辑了。”纪水香亲自送苏韵欢出家门。
“您客气了，既然您能明天就交稿，我们也会尽快安排，到时候我会通知您。”苏韵欢笑着说。
纪水香高兴苏韵欢的办事效率，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，要她等很久，她等不起，她恨不得明天就能东山再起。
苏韵欢走了，离开前别有深意地看了乔纱依一眼。
心神不宁的人却只是站在纪水香旁边一言不发沉默地当陪客，整个脑子被苏韵欢的话占据，都没空去看她。
“纱依？纱依？！”要进屋了，乔纱依也不动还现在原地发愣，纪水香厉声喊着她。
“怎么回事，叫你也不应。”
“妈，我有点事想问问你。”乔纱依想要求助。
“你说。”纪水香当女儿有什么大事。
“一个女人说，她不是姐姐，不是一个男人的姐姐，不是这个身份了，那么还能是什么？”乔纱依期待地等着纪水香能给她分析。
“不是姐姐，既然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，还能是什么关系，还不是情人关系。”纪水香笑了，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。
乔纱依听到这个答复，吓了一跳，极度不想接受，也觉得天方夜谭，怎么能用情人关系来形容一对姐弟。
她不应该问她妈妈的，她妈妈的观念里，男女之间也就那种关系了，她还能指望她说出了什么所以然来。
只是有些事情，在无意间被点破，主观意识上不愿意接受，可那颗种子实际已经在她心里种下。
“妈，我还有事跟你说。”乔纱依没忘记最重要的事情。
“什么事啊，坐下来说。”纪水香心情好，母女两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地相处。
乔纱依观察着纪水香的神情，想着要怎么说才好。
“妈……我想问，纪蜜她……”她吞吞吐吐，说不痛快。
纪水香的好心情，在听到纪蜜的名字时神色就冷了。
“你提她干嘛。”
“有一件事情我必须问清楚，”乔纱依眼神坚定，不在今天问出口，她怕是要没这个勇气了。
“妈，你告诉我，纪蜜是不是也是你的女儿？”她问出来了。
纪水香脸难看了。
“谁跟你说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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